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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城逶迤,黄河奔涌,在哪里可以同时看到这两种不同的“雄壮”,答案是偏关。
地处山西省西北部的偏关,黄河从这里入晋,内外长城在这里交汇,一次“握手”碰撞出风景无数。
腊月二十三,空气里已经有了年的味道。一大早,太阳徐徐升起,偏关人开始在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忙活他们的早饭。
酸粥是偏关人一年四季断不了的一口早饭。早晨把在浆米罐里浆了一夜的糜米下到锅里,稍煮一会儿,把煮米的汤再回到浆米罐里一部分,作为下一次浆米用。这样周而复始,连续不断,浆汤越来越香。
山西的大部分地区,都有着“年馍出笼年味浓”的说法,偏关也不例外。一双双巧手将面团揉得又光滑又筋道,加上红枣、剪刀、筷子几样工具,就能变幻出许多不同模样的年馍。说到过年的仪式感,怎么能少了在馍上点红点呢?蒸蒸日上、红红火火,人们把美好的心愿和祝福寄托在这份蒸食之中。
说到红红火火,红豆粥自然不能缺席。一谷一粟,在小火慢炖中逐渐升温、滚烫,熬出年的味道。每到腊月农闲的时候,偏关人家家户户都要蒸米窝窝,不仅是为了储存过冬的粮食,也是多年传承下来的准备年货的仪式感。
忙碌的早晨,唤醒一天的味蕾。这是山的味道、水的味道、家乡的味道,这些味道在漫长的时光中与故土、乡亲混合在一起,才下舌尖、又上心间,让我们几乎分不清哪种是滋味、哪些是情怀。